肖新杰回忆了一下,并没有否认。
肖新杰以前过得很苦,越以前越苦,上大学之前在不少地方卖唱过,一开始是街边,后来被看中去了地下酒吧,有点名气以后又去了一些比较高档的酒吧,再后来有了些积蓄,就转去了一些清吧。
他见过的人很多,司旭只是路过的人中的一个。
“你唱歌挺好听的。”司旭说,“我当时在一个yín窝当厨子,正买菜呢,一老阿姨还夸我,说这个点来买菜就是便宜,年轻人懂得省钱的不多。她哪儿知道,这夜晚对于我们来说,正是吃早饭的点啊,哈哈。”
司旭笑着,拿出廉价烟抽起来,味道重且难闻。
“难听话听多了,一点想法没有。但不知道为什么,这老阿姨这么一说,也不知道我哪根筋不对了,心里忽然矫情了起来。哈哈。”司旭自顾自的说起来,重重的吸了一口烟,看着肖新杰说,“当时走在路上,就想着,去特么的晚饭,老子要喝酒去,就往大统酒吧街走,每家都有些唱歌、跳舞的,偏偏就你那歌,给我唱难过了。”
肖新杰看了看司旭,递给他一杆好一些的烟。
“给我留200车费,你俩先走吧,我在这儿再坐会儿。”司旭说。
说完以后,肖新杰和贺小易两人都没动。
“放心,我不闹事。”司旭看了一眼贺小易,“惹事儿对我有什么好的,我还得回去照顾着一帮等着吃饭的人呢。”
贺小易从钱包里拿出五百,收回钱包,双手拿着钱放在桌上,示意肖新杰走人。
肖新杰关上门回身时,只看见一桌吃得láng藉的饭菜,和一个失魂落魄的同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