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雯惜当然知道他累，“要喝水么？”叫那么长时间，又哭哭啼啼的，“我去拿。”

廖小江摇摇头。

“好吧，我们过会喝，”宋雯惜抚摸他的发，有些湿手，再摸摸背后，粘粘的，“我们去洗澡，好么？”

廖小江又是摇摇头。

“别摇头，说话可以么？”宋雯惜不能说自己敏感，以前做完粘蜜的事情后，他不会一直说话，但基本的表达还是会有的，不像现在，安静得很诡异，“你在闹别扭么？”他要是不困，那就是心情不好。“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廖小江想到做的时候有好几次说要用那个小东西，他不是亲吻自己，就是用力顶，搞得自己没办法好好传达想要说的话，眼看就要被填满的身体，被弄得粘糊糊的，他还能像个没事的人，搂着自己，冷静的表态，“我终于明白你为什么会这么早就当上爸爸了。”总这么gān，不怀孕，绝对是因为身体的问题，“要是她和你一直在一起，得有多少个孩子啊，”想想，自己挺自私的，“一个小诺那么聪明，俩个小诺不更加棒？要是三个呢……”

“等一下，”宋雯惜这会意识到自己在感情上，范错水平不是一般的高，“那是个意外，”没认识他之前，自己的生活，除了那俩个好朋友，就是学习和工作，孩子是自己必须得照顾的家人，“我当时在和导师做项目，赚了不少钱，导师高兴便请大家吃饭祝贺，那天她也一起去，我们都好学，所以关系好，后来喝醉出了事，顺水推舟就开始jiāo往，”回想起来还真是莫名其妙，“jiāo往中我们基本没情感jiāo流，上课下课，吃饭时间，学习jiāo流，未来规划，直到孩子出生到闪婚，闪离，而她突然离开。”简单说完低头看他，“我是不是很渣？”

廖小江沉默了好久，“我羡慕她。”他们先遇见了彼此，有了孩子。

宋雯惜邹眉头，在心中骂了自己好几遍，“我对你是认真的，有感觉的那种，”不太会说爱语的自己，甜言蜜语起来，口齿不清，“就像公式，对运算速度的……”

他是严肃无趣的理科男，廖小江笑了，“傻傻的，”抬头亲吻他，“你只能爱我一个人哦。”

“小诺现在长大了，我当然只爱你一个，”宋雯惜没有多出来的负担，“以前是不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