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是人,死前都会留下一些执念,有的是这个人此生最为牵肠挂肚的人或事,有的是深仇大恨,有的是美好回忆。
除了什么都不懂的傻子,几乎没有人可以毫无执念地离开,更何况,楚丘并非自然死亡。
二人盯着那破败不堪的琴愣神了一会儿,还是宋迎最先反应过来:“这琴既然是楚丘生前爱琴,连它都没有执念的话,想必其他也不会有了。”
“所以……”
只能去看岁千秋的记忆。
谢朝辞抬起手掌:“不急这一时,想好策略再下手,否则我们俩都不够岁千秋磨剑的。”
宋迎道:“谁让你把灵脉祸害成那样,要是你灵脉还像以前那样,就算打不过,至少也是平手。”
谢还挑眉:“以前那样?哪样?我以前什么样你见过?你才几岁?”
“我听说的!”
“听谁说的?”
“我师父,不行?”
“徐文引?哟,他还跟你说起我?没把我骂死?”
“骂了,骂你大逆不道欺师灭祖,畜生不如混账玩意儿。”
谢还哈哈大笑:“骂得好。”
宋迎试探道:“整个凤麟宗都跟你不共戴天似的,你们到底怎么了?”
谢朝辞眼中笑意愈深:“小师弟,你是失忆了吗,这个不知道那个也不知道,当初我gān了什么好事,整个仙门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