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阴司那颗草,又比如刚刚的那个人。
不,应该说,刚刚那个傀儡。
刚刚消失在她眼前的,并不是真身。
赵小猫不知道隐藏在傀儡之后,控制傀儡的是什么人或者什么妖。
关于这个人的一切,她都无从查起。
百科书成了笑话,她这个储君也似乎很是没用。
赵小猫双手插兜,就像考试考砸的学生,一脸沉重。
虽然她没有家长要交待,也不会有家长问她要这件事的交待,但她觉得,这件事,自己总要给个交待的,给自己,给阴司……给一起在洛阳奔波的同事们。
那个人为什么成为了特殊存在,为什么可以自由出入阴司,为什么脱离了规律,为什么要盗灵草?为什么会有傀儡?为什么会要走黑鳞鲛的鳞片,又为什么到洛阳来?
他是什么?又要做什么?
一瞬间,赵小猫脑袋里充满了十万个为什么,她摇了摇脑袋,这些为什么糅杂在了一起,慢慢的给出了三个字的答案。
找白泽。
赵小猫抬起头,一双大眼睛黑亮黑亮,拨开层层为什么的洪流,抓到了一根稻草。
她决定,等太阳落山,通向地面的大门开启,她就通知地面上的同事们收拾行李,找白泽。
病房里全是刚刚考完试的学生,一个挨着一个,跟郭修远关系好的学生挤在病床前,关系一般的,就站在后面默默看着。
他们来之前,都没想到,郭修远的情况这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