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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明明知道这是四凶。

可她却替他挡了。

时间不早不晚,从他加入战斗时,她就一直在注视着他,担忧着他。

肖隐咬牙,手中的枪微微颤抖,然而片刻之后,闪着幽光的枪头,便笔直坚定地扎穿了犬因的身体。

犬因却毫不在意,它拔了枪,又给肖隐扔了回去。

师秦就在这个节骨眼,用镰刀削掉了土蝼的头。

没办法,他想要愈合身体就必须先把土蝼的这些角给拔出去。可土蝼被他捅了心脏后,一动不动,好像也不会死的样子。

师秦下意识地就削了它的脑袋。

土蝼的羊脑袋滚地,驱赶慢慢枯萎。

师秦一根根拔出身体里的角刀,喘息着,勉强用镰刀支撑着身体。他的视线左右晃动着,几乎要昏过去。

是,他是可以伤而不死,不管伤得多重他的伤口都能短时间内愈合。

但他疼啊!

师秦小声念叨:“我为人民服务,不疼……”

不疼是假的。

他不会死,但是会被疼昏过去,尤其是被戳穿的内脏愈合时,那种酸爽……还不如疼一下就死。

土蝼的死,让它的同伴好久没能反应过来,而杀死土蝼的那个半人半鬼的‘废物’,竟然还站在那里,虽然一身血,但那双发亮有神的眼睛,清楚说明了他一点事都没有。

见状,犬因暴怒,四蹄落地朝师秦扑去。

突然,有个人说道:“犬因,把他带回北燕山,我需要他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