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今……”武湛低声叫他,金今眨了眨眼站起来,他用力呼出一口气:“去吃饭吧,今天我让厨房准备了国宴招待你们。”

走到门口,金今突然又回过头看着担忧地盯着自己的几个朋友:“以后,关于廖骏生,不要再提起了,关于这件事,也不要放在心上了。”

每一个字就像一把刀,在金今心口划出大小不一无数的伤口。

唐岳上前搂住金今的肩膀,力道很大,似乎在给金今力量:“好,不提了,我们去吃饭。”

金今垂下眼,被唐岳勾着肩朝餐厅走,刚走到一半,在挂满了名画的长廊里,金今遇到正往里走的金历杭,金今别过脸不看他,金历杭叹了口气,无奈地看着儿子。

“金小今还在生爸爸的气吗?”

金今朝前走不说话,金历杭摇头,他喊住跟着金今的武湛:“小武啊,带我们家小今出去玩玩,别整天憋在家里,不可能一辈子不从那孩子的死里走出来嘛。”

武湛颔首,没有说话。

听到金历杭的话,金今停住了,他觉得心脏缺了一块,在漏风。

“我要住出去。”金今说出了回来后对金历杭说的第一句话,态度轻薄语气冷漠,不像儿子对爸爸,更像是对仇人。

金历杭的腮帮子鼓了鼓,他在咬牙,金今说完后便又朝前走,眼眶不自知地发红,从眼睛到鼻腔突然酸涩难耐,金今望着冗长浮华的走廊,整个人绷得像拉到最紧的弦。

那群人给金历杭发了不下五次撕票警告,金历杭像处理垃圾短信一样将廖骏生的事过滤。

回国之后金今找廖骏生,照顾他的高级军官只给了金今一封带着血的手写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