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北今天大概是心情的确不错,走路都跟踩电线似的,一跳一蹦。
其实最幼稚的人是他吧?
江稚不满地盯着他的背影想。
“你今天怎么不骑车啊南司机?”他喊了一句。
“忘了!”南北很愉快地回头对着他喊。
兜里的手机响了一声,南北拿出来,看到屏幕上的未读消息。
Feint:抱歉,我还没想好。
时隔二十多个小时的回复。
南北皱了皱眉头。
这人到底是没诚意还是万分纠结?
如果是后者的话,关于韩适宁还有什么事是自己不知道的吗?
南北停住了欢快的步伐,表情逐渐变得有些凝重。
走在后边的江稚察觉到了他的情绪变化,慢慢跟了上来。
“南北邻居。”江稚叫他。
南北收了手机随便应了一声。
“你这几天心情yīn晴不定,能不能告诉我是因为什么?”江稚看着他的眼睛问。
“我没有yīn晴不定。”南北叹了口气。
“有。”江稚指了指他的脸,“现在就是yīn天。”
“没有。”南北语气略烦躁地进行否定。
所以,不能告诉他是因为什么。
江稚以为的比较熟了的关系,其实并没有那么熟。
南北还是有话不能对他说,不放心或者不信任,或者不放心加不信任。
其实他不是一样吗?
即使那晚南北为了他拿收音机砸了达也,江稚到底也没勇气把家里的情况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