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南北把脸也埋进了膝盖里,一只手伸出来看也不看就挥了挥,“你走吧,别晚了没出租车。”
“你大爷的我不放心啊。”时运重重地捶了他一下,吓得嘿嘿同志嗷呜一声跳开出去一米半远。
南北咳了好几声,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可能是因为刚回来的时候惊天动地地吐过一次,这会什么都没能吐出来。
“操,你轻点儿行吗,我没吐死也快被你捶死了。”他闭上眼睛,捂着胃长叹了一声。
“那…我给你去买点儿胃药吧。”时运挠挠脑袋。
“滚。”南北说。
“.…..”
嘿嘿同志像是脑袋上的隐形雷达收到信号似的,撒开蹄子就朝楼外冲出去。
“.…它gān嘛?”时运震惊地说。
“听到江稚小电驴的声音了。”南北耐着性子说完,又补充道,“你真的可以走了,再晚打不到车只能我们仨挤一张chuáng了。”
“人江学长愿不愿意收留你还是另外一回事呢!”时运愤愤地说。
“.…..”
正说着,小电驴清脆地叫了两声,江稚快步走了过来。
“时运?”他借着路灯的光勉qiáng看清了站着的人的脸,“你怎么在这?”
“这大爷不酒喝多了吗,家里钥匙也没带,蹲这等你呢。”
时运笑了几声,往旁边靠了靠,江稚这才看到坐在yīn影里的南北。
“怎么酒喝多了。”
江稚皱了皱眉头,走过来在台阶边蹲下来盯着南北埋得只剩乱糟糟头发的脑袋,一股浓重的酒气就扑面而来。
他从旁边探手进去摸了摸南北的额头:“没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