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星空,松阳吊在腰带上微笑道:“今晚的星星非常美呢。银时,你看,那是狮子星座。”

“……给我下来看啊啊啊!!”

好容易把松阳拖下树的银时,崩溃成一团瑟瑟发抖的卷毛。他系上腰带凑近银时的时候,这孩子边往嘴里qiáng塞零食,边颤抖着瞳孔喃喃自语:“不不不是吧?莫非我跟了一个jīng神病患者?白天会人模人样地说什么守护啊跟随自己的方向之类的大道理,晚上就会自杀上吊吃小孩??不要这样对银酱啊南无阿弥陀佛咕哩咕哩咕哩……”

松阳苦恼地看着银时。他真不想吓着这孩子,又不知道怎么解释复杂的前情,只能揉着他软乎乎的卷毛,轻声道:“银时,你别怕。这只是我一个小小的怪癖,以前找医生看过,他说治不好的。”

银时一噎,死鱼眼看他:“你不是那个吧?那个……体验濒死的快感?”

“唔……某种意义上来说,是的。”

“真的吗?”银时端着下巴皱眉,“看书说濒死的时候○○会硬,有些玩s就喜欢往脖子上套绳子来着。银酱要不要也试试看呢?”

松阳微笑着把银时砸进了地里。

“把小huáng书jiāo出来,银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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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惭愧,像做饭缝衣服缝鞋垫这种人妻技能,银时学得比松阳快。

已经不知道是多少次把自己的衣服jiāo给银时打补丁,顺便接收一个“你这个大人好不好意思你”的白眼了。

以前松阳的手只握过兵器,武士刀木刀菜刀苦无长矛操纵杆大pào,还有死人头颅的头发。但是因为一次次修复重生的缘故,他身上的皮肤始终保持初生般光滑,手上也没有老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