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少遇到需要包扎的情况——轻伤很快就会自然愈合,重伤就等死读档重来,所以这些事跟打补丁、做饭一样,也会让他觉得笨手笨脚的。但是因为需要包扎的是幼弱的小孩子,所以他做得很慢很专心,投入得就跟钻研世界难题一样。

闻了闻敷药的味道,流程好像没什么错,他试着给高杉扎上。

……辣眼睛,烧酒放太多了。高杉差点被敷药的气味熏哭,但是为了维持他高傲出尘的形象,他用力瞪大眼睛不让眼泪掉下来。

“每隔一段时间洒一点烧酒在绷带上,二到五个小时就会消肿。”松阳语气沉痛地把用药说明读给他听,“期间尽量避免伤口碰水,忌辛辣食物。”

……这是常识吧,用得着像宣读死亡通知一样告诉他吗?

“那个银发的人,他的剑术是你教他的吗?”

“不是哦。银时是自学成才的,我只是他的陪练而已。”

“陪练?可是你明明比他qiáng很多啊,我本来是冲着你来的。”高杉说话的语调慵懒冷静,听起来不太像个小孩子,“说起来,还未请教你的名字。”

“我叫吉田松阳,那个很厉害的孩子叫银时。”

“吉田松阳。”

低声念了一遍他的名字,紫发的孩子从被褥中爬出来,站直朝他鞠了半个躬,表示感谢他的绷带和药。

“明天我还会来的。”

第3章 小孩子的脾气跟女孩子的口红色号一样难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