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窗外的天色,银时他们该回来了,松阳站起身,打开了屋门:

“请回。”

松阳计算的时间刚刚好,那三个打打闹闹的少年带着年龄偏小些的几个学生,背着捉鱼的篓子回来了。

“有客人?”

桂好奇地看了看准备离去的信使。

信使望了望松阳,末了拉低斗笠,匆匆跟他们擦肩而过。

银时懒洋洋地跟在一堆孩子的最后,暗红的眼睛瞥了陌生人一眼,放在衣服里的一只手,虎口始终紧紧贴着刀柄。

“老师,没事吧?”

银发的少年问。

自从被屠村后,银时似乎有了些变化,又说不出是哪里变了。虽然还是那副吊儿郎当没正经的模样,但是骨子里到底是有担当的男人,看起来比从前的银酱稳重多了。

跟松阳也不再像以前那样,想闹就闹想笑就笑了。在年纪小一些的学生面前,也会恭恭敬敬叫他一声老师。虽然银时从小就早熟,但是现在跟银时对话,松阳偶尔会有种看不透他的感觉。

“这样跟着我流làng,会觉得辛苦吗?”

虽然松阳这样内疚地问过银时,但是对方的答复多少有点无厘头:

“老师才应该觉得辛苦吧。颠沛流离的男人,可是把不到妹子的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