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明明只是晚饭没吃饱,想找同学讨点东西吃,却发现矮杉假发他们就像睡死了似的,怎么都摇不醒。

——但是为什么唯独针对松阳?又是那群迂腐无用的武士论宣扬者来找事吗?

银时用力挣了一下,发现架在他脖颈上的僧仗纹丝不动。不,不是那伙废物,这群人明显更qiáng,而且受过jīng锐的训练。

“我说过不要伤他你们聋了吗?!”

还是第一次听到松阳用那种声调说话。少年怔怔地抬了头,看见素来温和的男人反手夺过一把僧仗,手腕熟练地一抖一翻,那僧仗脱了鞘就变成锋利长刀,寒光闪闪地横在所有人面前。

黑压压的奈落众集体后撤两步,僧仗点地当啷作响,指间滑落出尖刀,全体摆出开战架势。

眼看就要发展成一场混乱血战,屋顶上一个穿着奈落战装的男人跃下屋檐,悄无声息地落在银时身边。

“到此为止。”

男人声音很沉,语速也不紧不慢。银时被死死压在地面上,没办法抬头看清他的模样,只能勉qiáng侧头看见轻轻点地的僧仗。

“把他带走。”

人群中那个浅色长发的男人回过头来看到他的面容,浅绿的眼眸微微睁大了几分。

“动手。”

银时脸边的僧仗往地上重重一点。

“是,首领。”

前方的奈落小心地接近松阳,取了他手上的僧仗,又用粗砺的麻绳将他绑了起来。他们都心知肚明,一旦虚bào起杀人,这绳子形同虚设,只不过能有个警示作用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