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尖叫出声,只是神经质一样喃喃重复着可怕的指控,仿佛这样就能让自己坚定立场。

松阳顾不上其他,拉开被吓呆在原地的男主人,一只手攒起全身的气劲,就要往女人握刀的手打下去。

他这一下如果打实了,女人整条胳膊都要飞出去。许久没动过手,陌生的戾气一下子涌上来,竟然压也压不住。

好在最后,他还是停了下来,任由女人用刀扎穿了他的手心。

“松阳,站远点!”

捂着腹部的银古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声音来。他猝不及防就被深深地捅了一刀,一句话喊完,整个人就站不住地要往地上倒。

松阳缴完了械,单手握住了女人的双腕。女人像濒死的鱼一样用力挣扎了半天,发丝凌乱地贴了一脸一颈,终于脱力放弃了。

她崩溃似的,低声哭了起来。

“对不……我……我把她关起来!”

男主人简直整个人乱得像无头苍蝇,一会儿去拉瘫软在地上的女人,一会儿又去拽坐在血水里失去意识的银古。松阳抬起没受伤的手制止了。

他轻声说:“药和绷带,谢谢。”

他的龙脉血不能沾到银古的伤口,单手把银古搬进房间里稍微费了点劲。还好等到男主人抱着绷带和药过来时,他的伤口就已经自动痊愈了。

保险起见,松阳还是反复洗gān净了手,又戴上了银古的黑手套,才敢解开他的衣服处理伤口。

“银古先生?”

松阳低下头,在他耳边轻声喊了他的名字。男人眼皮底下的眼球微微颤动了一下,就没了声息。

真是飞来横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