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丽莎白去做临时工了吗?”桂闭上眼睛,眼角落下了晶莹的泪水,“是啊,即便平日跟我嘻嘻哈哈的,但是攘夷志士发不起工资的话,养家果然会有困难啊。太太您一定吃了很多苦吧,丈夫在前线为国家而战斗,您一个人照顾一家老小,还要成为丈夫最坚qiáng的jīng神支柱,真是多么美丽又坚qiáng、伟大又温柔的人妻啊不是,简直是男人背后沉默的战士啊。”

……完全沟通失败。

如果有可能,真想拜访一下他的老师,究竟是怎样教出这种电波系脑筋来的。

果断下了这个结论的松阳,决定不再理会他那些神神叨叨的话,兀自捡了一些支架,搭了个小火灶,在拉面店后门的巷子里烧开一壶热水,放了些碎姜泡着。

“……太、太、太辣啦!”

就算这样说,桂还是被松阳捏着鼻子灌了下去。

桂一个人在那叨了半天,总算叨累了,乖乖地埋在被子里发汗。期间几松来看过一次,拿来了一些感冒药和酒jīng。松阳就每隔一段时间用酒jīng兑水,给桂擦擦额头和手脚心。这样反复到了夜幕降临的时候,桂的身体似乎没有那么烫了。

[jīng神好些了吗?]

看见桂神清气慡地醒过来,松阳就把几松送进来的荞麦面端给他。说起来,几松真是个温柔的女孩子,希望他们不会连累到她才好。

“哇,做了个好长的梦。”

桂呼噜呼噜地吃着荞麦面,嘴角还飞着两根面条,说起话来含糊不清。

[看来是美梦呢。]

对方的筷子停了一下,点点头,又把脑袋埋进拉面碗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