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监督,是伊丽莎白!”

“你昨天还说他是老师。”

“不是伊丽莎白,是老师!”

“……到底是哪个啦!”

桂在后面揣着袖子,看着银时使劲掀那层白色的下摆。结果就像什么牛顿定律一样,能露出的部分绝不会超过脚腕,下摆怎样都掀不起来。

“这个,”银时喘着气,“这个不科学啊!齐神的超能力连伊丽莎白的绝对领域都重新划定过吗!”

桂看着看着,突然问:“果然,你也相信老师回来了吧,是吧?”

银时烦躁道:“没有。”

银时推着松阳的肩膀让他坐下,手从松阳脚腕部分一路往里伸进去,意料之外地没有遇到阻碍。他本来打算试试从里面把这层玩偶服似的东西弄开,结果桂在身后用满怀期待的声音问:“怎么样?有没有摸到老师滑溜溜的腿?”

……所以为什么那么执着于滑溜溜这个修饰词啊。

银时跟触电了似的,瞬间就把手缩了回来。

他跟桂面面相觑,桂奇怪道:“看我gān什么?如果老师真的被困在这层白布下的话,用手摸应该能摸出来的啊。”

“……你,你去。”

“啊?”

“我说你去啊!从头到尾都在指挥别人!无路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