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两个人斗嘴斗得风生水起,松阳就坐在沙发上四处张望,打量着万事屋的内部环境。果然不是错觉,这个房间他以前也来过。只是那时万事屋看起来更寥落一些,至少他没见过这个蓝汪汪的沙发,还有头顶上写着“糖分”的牌匾。

卧室的门没关严,松阳看见满地都是散落的工口玩具。房间到处都是乱七八糟的,只有卧室角落叠着一chuánggāngān净净的小花被被,成了卧室里唯一一片净土。

“啪。”银时径直用后脚跟把门关上了。

银时同学真是……松阳用小短手捧着大脸,学生身心都发育到了超越成熟的地步了,作为老师的自己是不是应该觉得骄傲才对?

银时还在絮絮叨叨地跟桂纠缠,比起吐槽,更像是在jiāo待家底:“喂喂给我说清楚了啊阿银我可是非常洁身自好的哦!就算是年少轻狂的时候也没有染指过好人家的姑娘,最多只是在逛花街的时候有过一……二……三……”

在掰手指数数了,这是在炫耀经验吗银时同学。

“……其实、其实也没有那么多啦!”银时对着完全莫名其妙的桂大吼,“总之阿银绝对不是什么朝三暮四的渣男,只是在变成成年人的阶梯上学会自我成长罢了!就是那个啊,除了必修课,作为学生还要学会好好上自修的意思!”

完全不明白银时这一大堆乱糟糟的话是什么意思。跟无节操的话语正相反,他的姿态非常局促,手都不知道该往哪摆似的,一会儿抓抓头一会儿抓抓屁股,就没一刻安静过。

“不要相信银酱阿鲁。他可是将上天台与诚哥一战作为终身愿望的男人,上自修都上出私生子了,还在跟未成年美少女同居,平时洗胖次的时候都不知道闻过多少条美少女的胖次阿鲁。”

橙红发色的女孩打着哈欠从壁橱里爬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