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甘心不甘心——”

“老师现在没有记忆,在我身边的时候,我还觉得安心点;一旦老师消失,我就忍不住担心老师是不是在到处流làng啊、被人欺负啊、吃不饱饭啊,或者被卖进人妻俱乐部没日没夜没日没夜……”

眼看桂的脑dòng就要变成黑dòng,松阳忙举了牌子在桂眼前晃:[我很好,太宰先生有好好照顾我]

“看到了吗?人家都说了有被好好照顾,退一百万步来讲,这只企鹅哪怕真的有那么一点点像老师,阿银都觉得该担心被欺负的应该是那位太宰先生好吗?”

银时按着自己的太阳xué,看来真的被宿醉和桂闹得头疼不已。他明显还是不太想跟他们掺和在一块的样子,嘴里嘟嘟囔囔地要把万事屋的门砰地拉上,松阳着急地往木牌上潦草写了一行字,举了起来:

[而且,现在是跟太宰先生同居中]

“……啊,疼!”

拉门夹到了银时的脑门,血花像喷泉一样飚上天花板。

“看来关系真的很好呢。这样的话,星期二以外的时间,我就放心把老师jiāo给太宰先生了。”桂完全状况外地点点头。

太宰曾经乐颠颠地跟松阳夸耀过,他制定的作战方针从未失误过,他想要达成的目标是什么程度什么效果,从来都不会有超过5的偏差。

“松子只要相信我就好啦。”

事实证明,他是值得信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