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摸着自己圆溜溜的脸蛋——他的画风已经在急速往q版大头娃娃方向跑偏了——有点痛苦地说:“一整杯喝完了……老师我这样怎么办呢?我从小就是那种会被隔壁家寡妇摸着脸蛋说‘啊好想拥有像小太郎这样的瓜子脸喔’的类型耶!这样变成大头娃娃的话岂不是只能用头发遮住两边了吗!不就变成那种两边头发一拨开吓死一堆人的类型了吗!”

虽然关注点有什么不对,但是桂脸上的表情的确很着急,松阳忙搓搓他的小圆脸安抚道:“可能是什么时效药也说不定,或许过一会儿就恢复原状了。”

银时转向松阳,小心翼翼地把他全身上下扫了一遍,小声问:“松阳,你脑袋也没变大,难不成……真的……欧派……”

松阳也喝了半杯,不过他面对药物和酒jīng之类的东西,从来就没有怂过。但是银时这家伙真是从小到大想东西都污糟糟的,他歪头看看银时,微笑道:“你摸摸看?”

“……救命啊不要一脸纯良地做出危险发言啊!阿银现在已经是成年男性了,真的经不起撩的救命啊!”

“对喔,原来银时成年了吗?也是呢,老师总会下意识把你们当成小孩子照看。”

银发男人似乎有点生气地皱了一下鼻子。他重新认真地扫视了一遍松阳的身体,确实没有看见什么异状,多少放下心来。

“那银酱的身体没有什么变化吗?欧派也好死鱼眼也好没见变大多少哦?”神乐捏着她脑袋边上的两个包包,一副就算没有丰胸成功,有包包捏也觉得很开心的样子,“是不是在看不到的地方变大了呢?”

银时脸色一黑,说了声“我去厕所看看”,就再没见出来。

万事屋里两个未成年人还在互相攻击包子头和放大的眼镜架,松阳轻轻敲了敲厕所门,敲了快有半个小时,门才打开了一条缝,银时悄悄把松阳让了进去。

一头卷毛的男人背对着他,脑袋郁卒地顶着厕所墙壁。

松阳望着他的背影半晌,了然道:“巴比伦塔……中招了?”

银发男人捂着脸羞耻地悲泣了一声。

“……到底在羞耻什么啊。”松阳叹了一口气,“你们的青chūn期性教育不都是我教的吗?你当时还不肯听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