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想说他的关注点一如既往不在点上,松阳还是在队士们围上来之前,小声安慰了他一句:“如果是最糟糕的状况,我会买好白酒和手霜等你回来的。”

“白酒治水泡会很疼吗?”桂忐忑。

“不会疼很久的。养好之前,老师也会尽量做家务,让你娇嫩的双手连洗菜水都不会碰到喔。”

如果此刻银时在这里,一定又会露出“老师都快把这家伙宠上天了吧”的嫌弃表情。只有桂不知不觉地被安抚下来,像小学生答到似的:“好——”

黑发青年一直叼着烟,眼神冷淡地看他俩说着不知所云的悄悄话。他刚要下令两个人一起抓走,风尘仆仆地拎了一大堆东西的银时终于回来了。

“喂喂你们这群税金小偷!光天化日之下围着人家老婆想gān什么!!”

银时一头卷毛炸了大半,推开包围圈里的队士,挡在松阳面前跟对方掐架:“公然骚扰市民的话阿银胸中的正义感可不会放过你们哦!反正你们就是看着人家温柔好欺负是吧!”

不光是土方,真选组一半以上的队士都露出了头疼欲裂的表情,看来都跟万事屋老板有过孽缘。只有冲田不知道从哪里掏了个小礼pào,“啪”地一声喷了银时一眼睛彩带:“老板什么时候结婚了?恭喜恭喜。”

银时被喷进眼睛的彩带辣到睁不开眼:“可恶这什么东西!不要在大街上对热心市民的脸发she什么白白huánghuáng的黏糊糊的东西啊总一郎君!”

“是总悟。”

土方的对讲机沙沙地响了半天,他拿到一边去听,听罢回来无奈地收了队,似乎要调用人力去gān什么要紧事。临走前,他恶狠狠地瞪了伊丽莎白一眼,顺便把松阳一并瞪了,颇有“回来再找你们算账”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