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将闭上双眼,面上露出温馨的神情。

“一定要打个比方的话,大概像是我母亲大人一样——”

“爸爸不记得有你这种剃半秃头的儿子。”

随着男人懒洋洋的腔调和一声巨响,小将的脑袋被从后面用力按倒在桌面上,硬生生把桌板砸裂了半边。

“喂——”

周围的真选组队士哗哗拔刀,土方进入bào走状态,抓起银时的衣领吼道:“那是将军——!!你这家伙,刚刚把代表整个国家的头颅砸进桌子里去了啊你个混蛋!!”

银时眼角一抽,气场明显怂了半分,但还是qiáng装淡定地挖着鼻子:“将军又怎样,将军也不能乱认老妈的好吗,喂喂这跟定定那个老阳痿qiáng抢民女有什么区别吗?莫名其妙抓着我老婆就喊老妈什么的啊好疼老师好疼!”

“给我好好地叫老师喔。”

之前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刚刚可是听得清清楚楚了,这个坏小子为什么老想在辈分上占便宜?看见小将顶着一头的桌板碎片爬起来,松阳揪着银时的卷毛毛,一边把他的脑袋往下压,自己也在旁边躬身。

“实在抱歉,我家的学生一言不合就动手这种事——”

“啊,没关系。原来如此,是因为想投身教育事业,所以才选择离开将军家吗?”

……将军意外地是个脾气很好的人啊,松阳想。不过从刚刚开始,他就一直没能接上对方的话,是跟缺失的记忆有关吗?

小将擦了擦脸上的血,找了桌子没有碎裂的一边坐着,又说:“如果需要我什么协助的话,比如兴建学堂,广招人才,先生都可以噗哇——!!”

伊丽莎白的木牌结结实实地砸到了小将的后脑勺上,小将的头再次砸裂了桌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