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阳你看看戏就好,打架什么jiāo给阿银,知道吗?”

后台早就围了一圈顶着各种奇形怪状脑袋的人,哐哐哐拍着紧锁的铁门,看来都是准备投诉的。银时把dòng爷湖从腰带里抽出来,喊了声“阿银的大□□才是最重要的”,径直一刀劈开了门。

“地球的杂碎们只配吃我们实验失败的药物!”

后台是几个粉色巨rǔ的天人,果冻一样的脑袋上摇晃着双马尾似的触角。当它们发出了这样撕破脸皮的决裂宣言后,银时脸上露出了可怖的笑容。

“我说啊,你们为什么一个两个都跟阿银的□□过不去呢?以前也是这样,把阿银的□□改造成螺丝刀也好,把阿银的□□点阵化也好,你们对阿银的□能力到底有多嫉妒?”

“咕呜呜呜呜——!”

“大吗?很大吧?吞进去啊?”

银时抄着dòng爷湖就捅进其中一个天人嘴里,对自己□□的怨念似乎让他看起来黑化了不少,“这种程度都没法深喉的话,轮到真□□是不是要捅到胃?啊?”

抖s状态全开的时候,他整个人就开始兴奋,差点忘了松阳还在他身后——想起这点的时候,他立刻缩了一下脖子,总感觉玩得这么无下限,下一秒自己就要去地心探险了。

然而没有。松阳的状态似乎不太对,自从被拉进后台的房间以后,就一直站在义愤填膺的投诉人群中发呆。他神志涣散得有点厉害,结果自己被别人撞了都没反应过来。

——话说,谁他妈敢撞他老师?银时超凶地朝那路人飞了个眼刀,决定速战速决。

银时从小就不是个正经读书的孩子,又在鱼龙混杂的歌舞伎町混了几年,身上的痞气就越发明显,混着白夜叉那股凶劲,把那几个天人揍得哭爹喊娘的,跪在地上给他递上可以恢复身体的药。

“到手了!”

银时果断把药揣进怀里,躲过好几只过来抢药的手,抱起松阳就是个五百米冲刺。

松阳艰难地把神智从蜂拥而至的记忆中抽离出来,发现自己正被银时端着跑,有点吃惊地笼住他肩膀:“就结束了?小太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