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众在哪里?”有人叫喊着,“虚又在哪里?”

银时侧头咬住撕掉了自己半边袖子,飞快地扎住了自己胳膊上还在喷血的地方。然后他用力攥了攥dòng爷湖,冲进了包围圈最薄弱的部分。

“那个,对不起请让让,我们就是路过的,现在要回老家了蟹蟹大家——”

银时一边像没jīng打采的月台工作人员一样叨叨着,一边把刀jīng准地插进了对准他脑袋的枪口中。

他胸骨还是碎裂状态,骨头大概扎入了内脏,在松阳耳边的呼吸声沉重而怪异。偶尔因为剧烈的战斗动作拉扯到了伤口,会发出嘶嘶的倒抽冷气声。

“……太勉qiáng了,这样战斗……”

松阳试图在他怀里挣扎。他的手指因为剧痛而不停发抖,但是如果发狠bī自己一把,应该还是能握住刀的。

“我大概还是能帮上忙——”

银时没有说话。

如果仔细去看他深红的眼睛,会发现这个人的意识甚至不在这个时空。仿佛重新回到了暗无天日的攘夷战场,纯白的衣角在血雨里飞扬,白夜叉的刀刃游走如银鱼,转瞬间就破开无数人的头颅和胸腔。

但是他的眼神,实在比那时要幸福得多。

“!”

右肩和小腿中了一枪。银时踉跄了一下,使劲用dòng爷湖支撑着身体,没带着松阳摔倒在地上。

“所以都说是路过的了你们是要怎样?太纠缠的男人不会受欢迎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