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你又跑哪里去了啊!”

说来也不奇怪,银时是松门几个大前辈里,最让孩子们觉得亲近的一个。奈落二羽杀手出身,不易亲近;高杉虽然受到敬仰,本人却很好地把控着跟孩子的距离感;桂又整天抓孩子们背书,结果看起来最懒散最不上进的银时很受欢迎。

松阳身兼多门课程的授教任务,实在忙不过来的时候,就会拜托银时帮他看一看剑道课。带着一群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嘿嘿哈哈挥刀实在不好玩,银时挖着鼻子看着他们挥了半天,就拿了节木头教他们削阿姆斯特朗pào玩。等阿姆斯特朗pào的两颗□□成形时,松阳已经叉着腰站在他身后,笑眯眯看了两分钟了。

银时脸上的冷汗哗地就下来了。

“……那、那个啊,也不能整天让孩子闷着头学吧,这可是一生一次的童年……什么的……”

“哦。看来银时对自己的童年不太满意呢。”

“啊?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

美人的手的确白皙又好看,无论是放在三味线还是放在自己的□□上都显得那么合适——但是当这只手握成拳头的时候,就另当别论了。

不知道是不是给了小孩子一种“师兄是站我们这边的!”的错觉,每次银时来私塾的时候,这群小皮猴就跟炸了锅似的黏他,搞得他根本抓不到跟松阳独处的时机。

他提溜着四五只小孩沿着走廊往内室走,越靠近内室,这群小孩就越发不敢大声说话。问他们松阳在gān什么又问不出所以然,小孩子只会说:“老师在闭关修炼,一定是在钻研什么无限剑制之类的绝招吧!大家都别打扰老师。”

代沟啊,这就是代沟啊!现在这代小孩只知道无限剑制和超电磁pào,想当年他修炼的还是稳健的guī波气功好不好!

懒洋洋的银发男人像没骨头似的挨在和室的门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