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八奋力排开兴奋的人群,钻进游廊的时候,看见银时左拥右抱坐在一群花枝招展的游女中间,身上的和服是花团锦簇中唯一一抹白色。看见家里的未成年人跑过来扫兴了,银时醉醺醺地撇撇嘴,直接往边上游女的大白腿上一倒,打着酒嗝说:“反~~~正也没人来管阿银,赚到钱就是要慡慡啊嗝~~”

在一边挥舞酒瓶嘎嘎笑的近藤:“对啊妹夫哟!等你哪天走进了成年男人的世界就会明白的!只有酒和女人是武士永远的归宿啊!”

“我不想被逛花街逛到连内裤都没剩的男人叫妹夫= =###”

“走~~去下家啦!”

银时一呼百应,撇下喝到群魔乱舞的人民警察真选组,带着高天原牛郎团和伪娘组晃晃悠悠朝下一家游廊进发。

“今晚不醉不归!”

“不~醉~不~归~!!”

日轮被月咏推着轮椅来到吉原街道上时,天色已经蒙蒙发亮,街头东一堆西一堆地倒着闷头大睡的男人。“啊啦。”日轮摇着头笑着叹息,“那个挂在电线杆上的是银时吗?”

月咏默默一看,还真是。包了半个吉原的开销让银时一夜重返赤贫户,这会儿银时身上就扒剩了条草莓内裤,挂在电线杆上哇啦哇啦地吐出马赛克瀑布。

银时前段日子正经得都快不像那个得过且过的天然卷了。不光是眉毛眼睛的距离拉近了不少,赚了钱也不再去到处挥霍,而是好好地存在账户里。

他长相不错,而且本身人格魅力极qiáng,那些男人身上吊儿郎当的坏毛病往里收收,还是挺人模人样的。不光是原本就有点点意动的百华首领,哪怕是她手下统领的女忍们,都多多少少有对这个准备认真过小日子的家伙动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