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婆?”

然后就差点被那个独眼矮子砍死。

那看来不是老婆了。难道是前妻?因为受不了穷困潦倒还对他家bào的自己,所以毅然签了离婚协议的前妻?

银时手里拿着一卷绷带苦思冥想,脑补得简直停不下来,边茫茫然地走在歌舞伎町。时不时有人过来自来熟地搭他肩膀或者戳他肚子,都被银时面无表情地闪开了。有个墨镜本体的家伙过来跟他纠缠了半个小时,最后把他身上的病号服都骗走了。

银时也无所谓,穿着条鲜亮的草莓内裤,在入冬的第一场细雨里漫无目的地走着。

“叭叭!”

身后有辆警车在鸣笛。叼着烟的土方从车里探出脑袋,一看那头白亮的卷毛就忍不住爆青筋:“喂那边那个天然卷!赶紧滚边上去!再挡道就以妨碍公务罪拉你坐牢哦!”

银时似乎没听到。

“太嫩了土方先生。”

坐在副驾上的冲田摘掉了一边耳机,抬脚就踩在土方放在油门的脚上。随着一声巨响和土方的尖叫声,银时直接被撞上了天。

“……总悟。我他妈再也不要跟你一起出外勤了。”

不理会旁边脸色发青的土方,冲田回头看看银时落下的方向,等了半天都没等到万事屋老板的叫骂声。

——老板不对劲。

他敛了那点少年顽劣的笑意,拉开车门走了下去。这个时候该怎么办呢?冲田想了想,把银时提上了警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