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奇怪,银时居然很会带孩子。歌舞伎町做生意忙不过来的人家太多,七八岁的学生背着自家小妹妹来上学的事也很常见,有时松阳上完了课一拉门,就看见银时跟一只大型犬似的生无可恋瘫在门口地上,身上趴了好几只睡到流口水的小奶娃。

松阳笑出声:“银时一定会是个好爸爸。”

银时深红的眼睛眨了两眨,一骨碌翻身起来,把松阳往胳膊底下一夹,火急火燎地往没有人的厨房冲。

“是不是暗示?是不是暗示是不是暗示?”

银发男人把他推在厨房菜架后那块没有窗的死角里,堵上来的嘴唇是急切又滚烫的,超熟练地往衣服里探的手心也是烫的。阿银烦呐!!开学以后日松的机会大大减少了,正处于热恋发情期的阿银怎么可能憋得住嘛!有时候看着这个人站在讲台上温柔淡静地讲着课,都会有种想发狂冲上去把人扑倒的冲动。

松阳当然知道自家养的白毛犬最近憋屈得厉害,但是大白天的,私塾里孩子又多,平时悄悄地推在角落里打个啵哄一哄就算了,真要在这里真枪实弹做完一套,松阳还是心惊胆战的。

“我暗示什么啦?好、好了……嘘,嘘,银酱乖,等晚上——”

松阳轻轻吸了一口气,也有点扛不住了。银时很听话,就算自己憋得要死了,也知道不能真的做全套,扯开他半边衣襟,对着人家右侧白得发嫩的胸口又咬又舔,舔得松阳敏感得头皮都在发麻。

“湿了。”银时低声说。

一墙之隔还有孩子的皮球弹在墙上的声音,松阳抓着自己胸口的卷毛脑袋不敢出声,听见银时哑着声音指挥:“因为是偷来的,动作要快……没关系,在阿银手里就可以了。”

大概是太紧张的缘故,松阳没能坚持太久,被银时抱在怀里的身子微微一颤,眸子里凝结的chūn色就化开了,散成一汪水。

他一回过神就想批评银时:“你这家伙整天脑袋里都——唔……”

有时候松阳真的挺感谢自己的龙脉体质,至少不用让他绞尽脑汁去想该怎么跟孩子们解释自己嘴巴被亲到肿起来的事情。

不过那个异常讨厌龙脉体质的家伙大概就不怎么开心了。尤其是到了晚上,松阳兢兢业业履行白天未完成的约定时,虚突然造访了。

他回来的时机不早不晚,正巧卡在事后的第一秒,虽然现场直播没看到,但是也完完全全撞破了jian情的那种。银时扶着对方湿软的身体,还在小心翼翼往外撤的时候,就看见松阳突然一闭眼,断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