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以为的刚结束，是早就结束了。”

“现在知道我为什么说你做错了所有的选择题了吗？”

戚少商咬着牙不说话，赫连chūn水给他数着道，“你在不该纠缠的时候选择了纠缠，不该bī迫的时候选择了bī迫，你把他的生活挤压的只剩了一间办公室，最后就连这点安全空间都不给他留，他没跟你翻脸你真该庆幸，要是再乐观一点，我们甚至可以假设他其实仍然爱你。”

戚少商灰暗的脸色因他这句话有了一点缓和，却听赫连chūn水劈头说道，“那你就错的更加离谱了，你猜在你跟他说你是一棵新的草的时候他有没有对你又产生了一点希望？”

“你再猜当他发现你只是嘴上说说其实依然故我没有任何改变的时候，他会不会失望的根本不想再跟你有任何jiāo流。”

“别怪他无情，你在追逐的过程中做的那些事真的能把人bī疯，yīn魂不散，躲都躲不开，最后还威胁到了他的人身安全，所以不走等着变神经病吗？你都侵入到他的社jiāo圈了。”

“人和人之间是需要安全距离的，你做的太过了。”

赫连chūn水的声音低了下来，戚少商闭上眼道，“你说的对，我的确一件事都没做对。”

“那倒不是。”赫连chūn水按着他的肩膀坐到了对面桌子上，dàng着两条腿，戚少商不解地睁开眼，说全错的是他，现在他承认了又反过来说不是？

赫连chūn水见他傻乎乎的表情，露出个邪气的笑，“你的一错再错至少做对了一件事。”

“什么事？”戚少商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