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颜值方面比较,她十分嫌弃魏尔伦。

巴黎的文艺男青年似乎并不在意未老先秃,重要的是才华。

难道对才华的倾慕可以变成对该人的倾慕?好像也是正常的,只是,阿瑟会是同性恋?作为妹妹,维塔丽根本没有看出他有什么明显的性倾向。男孩子么,讨论漂亮女孩是很正常的事情,没有具体到某个女孩身上,都不能算是有“性意识”,更勿论“性倾向”。

这是一个谜。

儿子又跑路了是很让人恼怒,但生活还得继续。

兰波太太下午起床了,继续忙碌家务,教导女儿们。

她不提阿瑟,维塔丽也不会主动提起哥哥。

阿瑟按照他之前承诺的,到了巴黎就给维塔丽写信,信在第三天上午送到了兰波家。

信写的不长,简短说了一下他到了巴黎,住在旅馆里,但谨慎的没有写旅馆的名字;说他准备明天(也就是已经过去的昨天)要去找一些诗人,还想去报社看看。

兰波太太严肃的问:“他说了些什么?”

“他……要去见一些有名的诗人,还希望能在报社找到工作。”维塔丽认为这些都可以让妈妈知道。

“找工作?”兰波太太有些惊讶,“他想找工作?”

“嗯。我对他说,只要人家愿意要他,就是做收发信件的打杂也可以。不过,他把自己看的很高,不会愿意做办公室打杂。”

“那他想做什么?”

“撰稿人。”

“他行吗?我是说,撰稿人。”兰波太太费力的说着这个新名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