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身后已死的男性妖怪,飞廉脸上尽是疯狂:“是!我愿意为了他做到这样!我爱他!你们这群老不死的知道什么是爱吗!他说弱小的人在这个世界没有生存的权利,那么,我就给他创造出一个强者的世界。这有什么错吗!”

冽大力地掐着飞廉的脖子,周深的杀意毫无保留地倾泻而出,“我早问你一遍,那个白发的人类小孩呢!”

飞廉仿佛没有感觉到呼吸的艰难,他申请嚣张,眼底尽是嘲讽:“那个人类小子吗?早死了!你以为一个人类的小孩能在一群妖怪中生存多长时间!”

虽说自己早已猜到,但在听到真实的消息时,冽还是忍不住发火。

“你这家伙……”冽的表情并没有太大的变化,语气也比刚刚要冷静了许多,然而正是这份越是愤怒越是冷静的性格,才让意大利的那些人对他的“魔”给予肯定。

“我会让你感觉到的,相死却死不了的感觉。”

三天后,在远野众妖看见毫发无损却咬舌自尽的飞廉时,皆对冽露出了恐惧的表情。

对于这种表情早已习以为常,冷着脸,冽走在远野出口的路上。

“呦,你还好吧。”一只手拍上了她的肩膀,当天拿伤痕累累的男子此时正站在他身后笑着看着他。

“我很好,不劳您费心。”身体一转摆脱了肩上的那只手,冽道。

“嘛嘛,别这么说嘛。”男子毫不矜持地笑了出来,那大大咧咧的笑容让冽一下子就想起了尼尔,看向男子的眼神也柔和了一些。

“本大爷是奴良滑瓢,要成为魑魅魍魉之主的男人。你是叫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