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大利被政府压迫的人们眼中只有麻木与无奈,除非是giotto他们出现,否则任何事情发生在他们眼前他们也只会当做没看见,一双眼睛犹如已死的人一般。

而并盛的人在云雀的统治下,眼里只有对生活的满足与喜悦,“平和”一词在这里使用真是再合适不过。

如果这种和平被打破的话,云雀是一定会发飙的。

一个下午在跟着云雀东拐西拐得收保护费中很快就过去了,晚上冽也是跟以往一样回到了他们的家。

一栋宏伟的和风木屋,他和云雀曾经在这里度过了来到并盛的那几年。

想起当初他们两个7岁的孩子在空荡荡的房间里靠在一起互相说话时,他勾起一抹回忆的笑容,但是很快这抹笑容就平复了下去。

他之前一睡不起,这么大的房子只有云雀一个人住,云雀他……会感到孤单吗?

就算草壁每天都会来这里报道打扫卫生,晚上云雀回来的时候,等待他的只有空荡荡毫无人气的大宅。

胸闷闷的,冽不知道该怎么补偿云雀。这半年来,他一直昏睡,也不知道云雀吃的好不好睡得好不好,以前的那种一片叶子掉落也能被惊醒的睡眠状态是不是还在困扰着他。

突然感觉自己罪大恶极怎么办……

“在想什么,还不进来。”

云雀站在门口,迟迟不见那个刚刚苏醒过来的人走过来,不耐烦地回过头,就看见那人脸上的表情。

那种一副自责的表情让云雀一看就知道对方在想什么,不过他却没有点破,因为他也需要一个让冽心软的理由好把他一直困在身边。

草壁在旁看见云雀脸上那个扭曲血腥的笑容,心里为刚刚醒过来的冽捏了一把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