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冽先生,愿我明天来之时,您的贞操还健在。

你妹夫的!这种他的贞操不保的赶脚是怎么回事啊!作者你给我出来我保证不冰你!

并盛的日常平和而安宁。

在并盛安安稳稳的生活了几天,早上起床做饭,和云雀一起听取草壁的每日汇报,吃完再去学校站岗监督是否有人上学迟到,然后回到学校的接待室陪云雀批公文,再守着天台不让别人打扰到云雀的午睡,接着再自己先回家准备晚饭等待云雀的回归。

很平常,却很充实,也很满足。

等等明明是很平常的事为什么被作者你说出来就像是一对老夫老妻一样了啊混蛋!

这天,早早做好了饭的冽无事可做,直接一个猛扑趴在了床垫上,蹭了蹭身下触感极佳的布料,两眼舒服的闭上,满足的发出一声低吟。

不知何时,就这么睡了过去。

周围是一片迷雾,他伸出自己的手,在眼前试探性的挥了挥,很好,看不见。

放下手,冽四处张望着,身体也反射性地紧绷了起来,常年的杀手本能明确的告诉他:这里不对劲。

但究竟是不对劲在哪里,他说不出来。

低沉的声音带着些许诱惑,宛如来自地狱的性感恶魔,一字一句都带着说不出的力量,熟悉的话回荡在这个看似无边的世界里。

“无论你相信与否,你所经历的都是事实。”

“无论是giotto,阿诺德,还是尼尔。”

“不过,按照现在来讲,这些事情也不过是真实的历史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