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胆子,还叫我把你办了?”谢槐钰见状便哈哈大笑起来,他摸了摸白术的脑袋道:“不过是脱个下裳,你都怕成这样。若是不愿,那便算了吧。”

谢槐钰这话说得极气人,白术听了便咬咬牙,挺起胸膛把腰带解了。

外裳和亵裳一起滑落到底。白术上半身倒是暖和,下面却和有风chuī过似的,凉飕飕的,让他起了jī皮疙瘩。

谢槐钰连忙把窗户全关了,不让风透进来。

好在地上烧着地龙,白术穿着袜子站在地上,脚底板热乎乎的,也不觉得冷了。

不过谢槐钰好整以暇的坐在桌前,只有白术一人衣冠不整,这落差让他觉得有些不适。

谢槐钰也不管他,只伸手拿过砚台,重新开始磨墨。

过了一会儿,墨研好了,谢槐钰才开口说道:“把外袍下摆提好了,你这样我可怎么罚你?”

白术有些愣,也不知道该怎么提那下摆,他伸手把下摆往上提了提。

谢槐钰便啧了一声,看不过去似的亲自动手,把那下摆大剌剌的掀起来,塞到白术口中,让他咬着。

白术自是很听谢槐钰话的,谢槐钰让他作什么,无有不从。

但是这般姿势,便好似故意将那见不得人之处bào露在人眼前,真真好不要脸!

白术这般咬着,又羞又囧。觉得谢槐钰果然是在罚他,让他整个人臊的都快要受不住了。

本是极丢人的事情,但也不知怎么的,白术脊背却似有电流窜过般。

那处也不听使唤,越是叫其放松,就越是紧张,不知不觉,便起来了。

白术眼眶红了,睫毛微颤,眼尾挂着两滴泪珠。

谢槐钰却仿若欣赏般的仔细打量眼前美景,啧啧赞道:“果真听话,看来小骗子是真知道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