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那大夫为何如此犹豫, 皆是因为白术额上那颗孕痣颜色暗淡, 实在并非是容易怀孕之相。

他和白术新婚不过一月,若是已有身孕, 那这孩子也来的太快了些。

如此一来, 若是直接说可能是喜脉,那便是给了人以期待, 如果日后发觉不过是弄错了, 反倒是更伤人心了。

想到此处, 谢槐钰便道:“此事我知道了,你先不要与他说起, 也不要与任何人声张。待十日后, 你再来一次,那时是否能够确认脉象?”

那大夫点点头道:“若是那时仍是滑脉, 再佐以其他孕症,便能完全确认。”

谢槐钰这才放心下来,送走那大夫, 才回到房中对白术说道:“医生说没什么大事, 但需要多休息, 你这几日就不要操劳了。是药三分毒, 我便没有让他开方子。”

白术点点头,他自己也觉得不过是小事,哪里还需要吃药。

他之前回白玉山庄时, 也有些类似的症状,不过睡了一觉之后便大好了。

然而见着谢槐钰如此关切,白术心中自然也是十分熨帖。

他此时躺在chuáng上,肚子上盖了层薄薄的蚕丝被,便掀开被子眨眨眼道:“谢槐钰,我想你了,上来。”

谢槐钰:“……”

他自是不能对病人出手,若是白术怀了身孕,便更是不敢再碰。

但此时毕竟是许久未见,谢槐钰也是心里痒痒。

此时白术如此邀请,他要是不上去,他就不是个男人!

谢槐钰自然是个男人,还是个大男人!

他速度极快的上了chuáng,和白术头挨着头躺下,肚子上盖着一条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