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激动,便握住他的手道:“凌儿你所言极是,且叫我一身郁结都一扫而空。”

谢凌闻言,一双眼睛亮亮的,面上也红了。

他也是话赶话的便说到了此处,又有什么见解。不过是之前他看过许多关于南沙民生之书册,其中讲到了许多南沙民生不易之处,叫他颇为感慨罢了。

翌日,魏琼去了知府府衙,果然便见到了先前被那同知提到的陆通判。

陆通判是个严肃之人,不苟言笑。见了魏琼只微微行礼,便算是打过招呼了。

魏琼见状,便故意冷哼一声,对那陆通判道:“你乃何人?可是未见到我这个知州?怎得也不上来汇报名字。”

那陆通判顿了顿,才皱眉上前一步道:“在下姓陆,是南沙的通判。日后魏知州在南沙的一应工作,便由我来监督。”

“监督?你这是要给我下马威了?”魏琼冷道:“作为通判,你手中掌管粮运、家田、水利和诉讼等事,然而这南沙的粮运、家田、水利等等瞧着是一件也不成样啊,你这通判是怎么当的?难不成就是日日盯着自己上峰挑刺才坐稳的么?”

魏琼这话极其难听,看似是对陆通判极为不满,故意为之。但这也是魏琼心中的真实感想。

这陆通判看似公正严谨,其实于这些政务却一窍不通,只知沿用过去的手段,只一门心思挑剔上峰毛病,的确也不算个好官。

魏琼刚一说完,一旁的张同知便抿嘴偷笑。

只觉得这新来的魏知州果真是年轻气盛,一下便听了他们的话,第一日便与这陆通判不对付了。

这张同知与王知县都是南沙本地人,乃是从基层摸爬滚打坐上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