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姥切国广,你对阴阳术了解多少?”所罗门放下手中的书籍,看向门口的山姥切。

“承蒙之前主人的教导,了解一些。”山姥切不知道所罗门为什么会问起这个,但他还是认真回答了。

所罗门笑着看向他,“正好,我这里看不懂,你能来帮我看看吗?”

山姥切国广上前一步,“是,失礼了。”

“也不知道主人为什么会点名山姥切当近侍。”清光叹气,虽然不用他继续当近侍,处理那些令人头疼的文书是很好,可是他为什么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信浓吃着雪糕,侧头看向叹气的清光,“这不是很好嘛!清光先生不愿意继续当近侍处理文书,而山姥切先生又恰好是之前本丸的近侍……难道清光先生是在担心吗?”

说出“担心”这个词汇的时候,信浓察觉到了清光心情似乎更差了一些。

清楚自己猜对了,信浓即刻道:“听鹤丸先生说过,当时担任他们本丸的审神者还非常年幼,像处理文书之类工作肯定都是交给近侍。”

“嘛,清光先生也不用那么担心啦!说不定主人让山姥切再做其它不管多小的事情,他都能办的非常稳妥呢?”

毕竟当年带过那么长时间的孩子,照顾他们的主人而已,这种工作对于山姥切来说,肯定是手到擒来。

“为什么?”清光不解地看向信浓,“为什么你们能这么容易去相信一振来历不明的刀剑男士?”

“没有为什么啊。”信浓笑道:“因为我们也是刀剑男士啊!”

“比起相信经历过不同遭遇的同类。像清光先生你们这样,在我们苏醒之前,这么短时间就接纳了审神者,不是更让人费解吗?”

加州清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