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非要一个缘故的话——”

“大概就是我想体验一下,当年信长公将你随便赐予一个连家臣都不是的家伙时是什么感觉吧。”

男人的莫名话语让刀剑付丧神怔住了,“可是……主公,您曾经不是说……”我跟您很相似吗?

因为这个“相似”,他才在本丸拥有特殊地位,受到其优待。

“压切长谷部,你知道你有多虚伪吗?”男人满脸不耐烦地打断了对方未出口的话,不用这刀剑付丧神说出来,他也猜到了对方会说什么。

正是因为猜到了是什么,他更讨厌眼前这个付丧神了,“明明你心里想的念的都是信长公,却还是以一口一个‘那个男人’称呼他。”

“整座本丸,我最讨厌的刀就是你。”

“呵……怪不得信长公会把你送给连家臣都不是的家伙。”

“如果他还活着,看到你显形的样子,对比他那些刀剑,恐怕会无比庆幸自己把你送出去了吧?”

男人恶毒的话语像是生出了荆棘的利刃,狠狠地刺进了眼前付丧神心里。

“为什么……”他低喃,却只感觉到自己身上的契约被无情斩断了。

“安心,就算本丸再锻出‘压切长谷部’,我也不会将他唤醒。”男人最后一句话像是给了压切长谷部一个幻想似的,瞬间点燃了他眼眸里的期许。

长谷部:“您……”

“你不是最会伺候人吗?”男人勾起嘲讽的笑意,“每一次你都做得非常好,我相信,你这一次也能做得很好。”

“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