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中原中也抬起眼, 声音有点哑, “你到底是什么人？”

他猛然伸出手，的一只手牢牢地扣住上野凉的手腕, 却谨慎的没有发动异能。

按照他的能力的话, 真的使用异能, 如果他还是普通人，他会死。

一点都不意外中原中也的反应。

“我真的是普通人。”上野凉叹气，把额头上的绷带撕下来。

上面还有一道很浅的，没有好全的伤疤，他语气也很自闭，“不用怀疑了，我没有异能力，也不会伤人。”

…听起来还有点怨念。

这个世界也是很高危的，能被一颗子弹解决，上野凉知道自己很没用。

最难能可贵的是，经历过这么多危险系数很高的世界，他还是一个一点儿东西都没学会的普通人类。

“…谢了。”中原中也沉默好一会儿，才松开手。

少年靠在墙上，垂下头，看不出任何情绪，“白濑他们…呢。”

虽然不用问，从进入基地的时候能闻到的血腥味就知道这里发生过什么。

“起了点冲突，我差点就凉了，不过已经反杀回去。”

上野凉说起来也还是有点心虚的，声音变轻：“我不小心听到他和gss的对话，也是意外。”

也有一点点非意外的成分，不过这就不用说了。

“是吗，这样啊。”

上野凉没吭声，好一会儿才摸摸鼻子：“严格来说，我也是羊组织的成员，谢谢你保护了我，中也。”

他是觉得安慰没有用，柚杏他们做出的事情也没有这么简单可以被谅解。

可是，多多少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