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就该是应该就是你父亲送给我父亲的那把口琴,” srpi 仔细摸索着上面的刻字,“你说,他们在离开北非以后,有没有再见过面?”

“我不知道,父亲没有提起过,” alb 摇摇头,“我只知道父亲在斯大林格勒染上了严重的破伤风,去西西里疗养过一段时间。”

“西西里,那就应该是1943年八月以后,那时候,我的父亲” srpi 回想着其他人口中那些故事,“我不确定,他是不是从突尼斯去了西西里。”

“其实从东线到西西里在那个时候是很危险的,我一直都很好奇为什么父亲会去那里,”alb 看着锡盒上的画,“而且他又患上的破伤风,并不适合那样的长途旅程。”

“也许” srpi 正要说话,一阵敲门声将他们打断,“roo service!”门外酒店的服务生轻快地喊道。

“吃些东西吧!” srpi 从外间探进头来,“我们不想 potter 医生因为低血糖晕倒。”

“你怎么知道我低血糖?” alb 有点吃惊地跟着 srpi 走出卧室。

“啊哈,我猜对了!” srpi 把食物摆在外间的餐桌上,“上次跑步的时候看到 potter 医生的口袋里放着巧克力,跑步节奏也很慢,所以想有可能是低血糖。”

“alfoy 先生观察力真好,” alb 坐在餐桌前,确实从早上到现在都没有吃东西,已经开始有点发晕了。

“当然,我是记者!” srpi 骄傲地点点头,“我随便挑了几样,不知道 potter 先生喜欢不喜欢。”

两个人一边吃东西一边闲聊,alb 觉得 srpi 的职业素养确实过硬,三言两语就能开始从公学聊到大学聊到工作,并能从无数个切入点找到话题,一顿饭吃到食物全部凉透还没吃完,真是不得不佩服。

吃完饭外面已经漆黑,alb 准备离开,srpi 看了看表:“现在太晚了,不如 potter 医生把信拿回去,我明天找 potter 医生一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