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只是默默地萌动着,自己都觉得,一把年纪了,还要这样萌动,实属为老不尊,更不要提对方了。

于是那条新闻就一天到晚的在电视上晃悠着,两个人就当那是完全透明,继续着没名没分的老夫老夫生活。连他们那热情洋溢的儿子都看不下去了,打来视频:“爸爸!父亲!你们可以结婚啦!”

当时是 alb 接的邀请,俩人正在吃早饭,srpi 满满一嘴咖啡全都喷到了盘子里的全麦面包上。

cephe 接手了他父亲的叔叔的生意,当上了棉花贩子,看到这条新闻的时候正在巴西买棉花,他都兴奋地无法入眠,可这俩老头怎么就对自己的终身大事这么的不上心呢?

百思不得其解后,他决定先把买棉花的事情放放,先打个电话,探个口风,撮合撮合他的爸爸们。

“父亲,你看,你和爸爸在一起那么多年了,孩子都有了,是不是该考虑一下给彼此一个名分了呢?”cephe 决定先从父亲下手,因为虽然从表面看起来父亲比较高冷,可是在爸爸面前是相当的言听计从,求婚这种事情也更开得了口,“你看哈,现在已经是三月份了,你现在求婚,婚礼场地还比较好找,再暖和一些,就都满员了,而且红酒啊,蛋糕啊”

“cephe,我听说你最近不是在巴西买棉花吗?”电话另一头的声音带着微寒的杀气,cephe 咽了下口水。

“嗯,是的对啊,我在买棉花。”

“我怎么不知道棉花在巴西是三月丰收呢?”cephe 肯定他听到了磨刀的声音。

“啊,那个,啊,父亲,你说什么,啊,信号不好,hello?hello?”

cephe 惊魂未定地放下电话,喝了口水,拨通了爸爸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