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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有的时候,金真儿也会赌气的想,是否是让权至龙太早的手了,以至于他新鲜劲儿过了就不珍惜自己了。

然而每当她心里升腾起如此心思的时候,都会被权至龙更胜一筹的宠爱温柔给打回原形,然后在在心里懊恼一下孕期的女人真是古怪多疑,自己也被影响了,连智商都仿佛被喂给了家虎。

事实上权至龙对金真儿反复无常的脾气更感到无奈,完全没有办法去对付,尤其是怀孕六个月之后,她的脾气更是古怪刁钻。

有时候明明上一秒能抱着他的腰撒娇卖萌,可是下一秒就会因为一句什么话就大发雷霆,甚至哭起来没完,眼泪掉的跟开了阀门的水龙头似的,权至龙仓皇的几乎都想以死谢罪了都。

等终于到了差不多满九个月的时候,金真儿就临近临盆了,也就是这几天的事儿了,也幸好是权至龙早在上半年就在纽约的名医院预约了临盆手术,所以金真儿就带着各种洗漱用品早早住进了医院备胎。

毕竟家里离市区中心还是有一段距离的,到时候怕来不及。

索性医院内的设施都非常完善,远在韩国的权家人也都来了美国等待着孩子的出生。

陪伴的人越多,金真儿的焦虑感就愈加强烈,此时的她正撩开衣服,挺着大肚子让权母看着什么。

权母还是比较传统的一个女人,她拿手比了一下金真儿肚脐的位置,发现位置很正确,松了一口气,对金真儿道,"胎线很直,胎儿位置也很好。"

金真儿虽是心里有些预产期渐进的焦灼感,但还是勉强安慰权母,"妈您别担心了,医院的医生又不是摆设嘛。"

权母摆了摆手,"还是亲眼看看比较放心,这可是至龙的第一个孩子,我的第一个孙子。"权达美这几年年龄愈来愈大,却丝毫没有要结婚的念头,更别说生子,可把她给急死了。

金真儿听到这话却一愣,随即开玩笑般,"万一是孙女的话,妈妈就不喜欢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