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雪慢慢走上楼,站在一间房门前轻轻推开了房门,房间的布置并不复杂,进门左手边是一间洗漱间,再往里一张带有蚊帐的浅蓝色纹理的大床,白色的两个衣柜旁有一个小的更衣室。一套米白色的桌椅,淡玫色的窗帘后是一个小阳台,从阳台上看过去刚好可以看到别墅后院是一个花园。

最外围栽种着樱花树,柳树,松树和梅树,中央有规律的分布着玫瑰,矢车菊,郁金香。看得出来,被人打理的很好,记忆里,一直是深雪的母亲和深雪一起打理着,母亲去世后,便是深雪一人在打理着,看来在住院期间,父亲也没有忘记这篇花园呢。

收拾完东西,换上家居服,深雪慢慢的走下楼去。此时,优一郎已经坐在客厅的沙发里,手里捧着一杯茶,不知道在想什么。深雪走过去,坐在优一郎身边,低声换了一声:“爸爸”,优一郎在深雪朝他走过来时放下了手中的杯子。看着深雪柔和的对深雪说:“深雪,我们过两天可能要回日本了。”

深雪有些惊讶的问:“回日本?”优一郎点点头继续说道:“你爷爷奶奶是在你复健时听到你受重伤了的事,表示等你伤好了以后,无论如何都要回去一趟,而我已经辞掉了刑警的工作,这次回去,很可能要接手家族产业。”

深雪不禁问道:“那我们还回来英国吗?”优一郎抚摸着深雪的头说:“或许吧,爷爷希望我们的企业能在欧洲有一立足之地,所以这一次去日本,你最主要的任务是看望爷爷奶奶,其他的事交给爸爸就好,可以吗?”深雪乖巧的点点头。

优一郎看了深雪几秒后慢慢说:“深雪,对不起,是爸爸的错,才让你受了重伤,才让妈妈……”说着眼神渐渐黯淡下来,充满了懊悔与深深的自责。深雪拉住父亲紧握的手看着他说:“爸爸,我不怪你,我相信妈妈也不会怪你,我在一本书上看到过一段话‘逝去的人已经无法挽回,我们只能带着已逝者的那份希望活下去,并且开心,幸福。’”

优一郎看着眼前懂事的女儿忍不住拥抱住深雪,久久不能言语,优一郎此刻完全醒悟过来,之前的他一直沉浸在妻子丧失的悲痛中,一心只想着为妻子报仇,忽略了深雪,也完全偏离了方向。深雪伸出双手,环住父亲,安抚性的轻轻的在优一郎后背拍着。

生活也遵守着能量守恒定律,当你执意的去追逐什么的时候,你必然会忽略一些其他的什么,并不是说执著不好,而是有舍有得的过程中,不要失去让你后悔莫及的物或人。

第10章 日本

大阪伊丹机场,离京都最近的机场,在大阪乘坐新快速,大约30分钟就能到达京都。在伊丹下飞机后,一个身着西装的中年男人上前来迎接。“酒井管家”优一郎叫到,酒井管家上前说:“家主让我来接你们。”说着又问道:“深雪小姐身体还好吗?”

看到面前的中年人眼中流露出的关心,深雪微微一笑回答道:“我没事,爷爷奶奶身体还好吗?”酒井微笑着说:“老爷他们都很好,就是很担心小姐,走吧,我们回去了再谈。”一行人走向黑色的轿车。一路上,深雪回忆着,在深雪的记忆里,爷爷奶奶都是很和蔼慈祥的人,他们很好很开明。

京都竹下家族,本就是一个世家大族,是一个剑道大家,在商业领域也很有影响力,更早的时候在军部也是有一定的话语权,但在二战期间,因反对战争所以退出了军界,一心扑在剑道上,即北辰一刀流,中途也经历了许多的变故。

深雪爷爷便是这一任的流主,不过深雪毫不怀疑要不是她父亲的工作,爷爷早就隐退了,这次恐怕会一起解决了吧。看着沿途的风景,深雪想着她需要去东京空座町一趟,她还不知道夜一和喜助大哥在不在那里,现在是什么时候。

轿车停在了一座古老的日式大宅前,下车后前来迎接的仆人们快速的把优一郎和深雪迎了进去。传统的日式住宅布局和记忆中并无什么差别,室内,优一郎和深雪进去时,两位老人已经等候在那里了。

看到深雪,老夫人首先坐不住了,连忙唤深雪到她身边,“小雪,伤在哪儿了?还疼吗?”竹下爷爷也关切地看着深雪,丝毫不料理优一郎,深雪跪坐在奶奶身边,听到这关切的问候,心里一暖,连忙道:“爷爷奶奶,不要担心,深雪已经没事了,哪儿也不疼。”老夫人眼中闪烁着泪花,搂着深雪说:“好孩子,受苦了。”坐在一旁的老爷子也疼惜地看着孙女。

优一郎跪在对面低下头向二老请罪道:“父亲,母亲,是我的错,是我没有照顾好深雪,让她差点失去了生命,请父亲责罚。”听到优一郎这么说,老爷子才将视线转向了自己的儿子,一脸阴郁地看着优一郎,缓缓开口说:

深雪慢慢走上楼,站在一间房门前轻轻推开了房门,房间的布置并不复杂,进门左手边是一间洗漱间,再往里一张带有蚊帐的浅蓝色纹理的大床,白色的两个衣柜旁有一个小的更衣室。一套米白色的桌椅,淡玫色的窗帘后是一个小阳台,从阳台上看过去刚好可以看到别墅后院是一个花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