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他妈是bucky?

蛇队的视角从两人的背影,下意识转到墙边的一张画报上。冥冥之中,他有一种感觉,那些奇妙的提示还会出现。

果然,它们出现了。

还是熟悉的英文手写体,字母圆头圆脑的,向右方微微倾斜,滚圆的“o”仿佛要一路滚远。

别相信任何人。

别告诉任何人。

给我时间,我会救你出去。

提取记忆的机器,出现了强行中断的提示。

……小俘虏看样子又撑不住了。

男人烦躁地扯下自己头上的电极针。

蛇队:“张嘴。“

萨沙嘴巴里被丢了颗感冒药,还被灌了点凉水,难受地喘息起来,咽喉里呜噜呜噜响。

蛇队的声音淡漠如冰:“全吞下去。”

呜噜呜噜声和断续的喘息声,持续了一小会儿,也没有了。

蛇队:“再张。“

萨沙泪汪汪地张开嘴巴,让他检查自己嘴里的感冒药确实被吞了下去。

今天蛇队简直善心大发,给他送药时居然还没忘喂水。

……虽然是马桶边的自来水。

但至少比硬塞温柔多了……

萨沙谨慎地控制洗白进度,每次只给蛇队一点线索去查,然后让狗系统切断记忆提取,自己顺势装作体力不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