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沙:“我想……去厕所……”
约翰逊第一反应就是跟着去,被科尔森拦了一下,才发现厕所就在几步开外的走廊拐角。
老警察搓着手,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在失而复得的儿子面前,根本不知道如何是好。
萨沙又指了指病房里,趴在枕边打盹的希尔达,“她……睡着了,可能你们……要小声一点。”
约翰逊忙说:“好的,好的……”
少年慢吞吞地往厕所走。
不知为什么,他的左腿看起来有点跛,好像不大习惯将受力点放在这条腿上。
但医院的检查报告已经给出,他的身体非常健康,甚至比他在纽约大战消失前,时不时来个感冒小发烧的状况还要好。腿部也根本没有任何受伤迹象。
萨沙停了停,又回头来。
“爸爸。”他轻声说,讲话还是带着重度抑郁特有的迟滞感,“你别……担心。只是……再给我一点点时间。”
……
住院第二个星期,萨沙的大脑正式开始运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