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刚长出幼体下半身,可能连带脑子也幼化了,故意在沙发上蜷着吃手指:

“妈咪给我盖被被,我要喝奶奶。”

萨沙把牛奶端过去,然后礼貌又迅速地:“再见老板。”

一秒不多留,原地传送回家。

牛奶啪一声在地上摔个粉碎。

雇佣兵手僵在半空:“……我草!!!”

周末做完作业,萨沙又顶着一团马赛克去玛格丽特姐妹酒吧,跟他老板分上一回任务的钱,同时看看鼹鼠有没有给他找到新活干。

而不过两天时间,他老板又长完整了。

在高脚凳上吊儿郎当地抖着腿,晃着一杯廉价威士忌喝。

远远看见熟悉的马赛克脑袋进来,雇佣兵高高招了下手。

这是哥谭的地下酒吧,又是周末,人头攒动,鱼龙混杂。

小金毛的脸被[模因污染]遮盖,但有腰带的警服的包裹下,纤细的少年体型无法很好掩藏,腰看着比台上跳艳舞的姑娘还细。

没走两步,撞上个将近两米高的墨镜壮汉。

墨镜壮汉阴阳怪气,找茬也很不走心:“oooops——我肋骨断了。你……”

他话说到一半,卡壳了。

锋利冰凉的武士刀刃,正从后方架在他脖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