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得走过去拉他:“萨沙,萨沙,我们该回学校啦。”

萨沙扒着凳子,摇摇晃晃地念魔咒:“叽里咕噜……”

彼得:“???”

他两步跨到萨沙面前,被对方一身浓重的酒味呛了个踉跄。

彼得:“你、你喝酒了?!”

他拉起萨沙的袖子看,从袖口掏出一瓶小瓶装的液体。

一看瓶身。

伏特加。

瓶身上明晃晃的40vol酒精度,一口下去烧喉烫肺,不是从小吨到大的俄罗斯人,一般人很难消受得了。

酒吧绝不可能向21岁以下学生卖酒,也不知道萨沙是怎么从别人手里顺来的。

彼得脑袋发懵,把巴掌大的小瓶子翻过来。

里头一滴都不剩了。

彼得慌了:“萨沙,怎么能一下子喝这么多?!会胃穿孔的!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胃疼不疼?!”

吧台边的酒保见动静不对,狐疑地走了过来:

“喂,你们这群开派对的,好像不全都是21岁吧?把你们的证件拿出来给我看看?”

纽约州有相当严厉的21岁以下禁酒法例。尽管他俩都心知肚明,真要严格算,他们年龄早就超过21岁了;但重启后,当然只能依据明面上的年龄。

作为21岁以下个人,如果被发现在公开场合饮酒,一经发现,就会受到严厉惩处。不光需要交纳罚款,学校开出警告处分,执法部门甚至会将此作为个人污点记录在案。

彼得赶紧把萨沙扶抱起来:“……没事,他有点犯困而已。”

萨沙喝醉以后,居然出乎意料地乖。

彼得说他犯困,他就真的变成个眯眯眼,被拖抱走了。

他被扶到角落的卡座,自己把身上的兜帽外衣理得整整齐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