锈色头发的青年眉头紧锁,身影宛若离弦之箭般穿梭于深林,几乎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刺。

必须得……赶上才行。

【先前在狭雾山小聚时,你曾提起过若有需要可以请你帮忙。

正巧此时我正有一件事需要你的协助,虽然可能是棘手的问题,但除你之外我想不到其他能做到的人。】

“水柱大人?”山脚下负责接应的隐队士看见锖兔,面色不解,“您怎么来了?是主公大人有什么新的安排吗?”

“阿柊在哪里?”

“什么阿柊?哦,您说九原先生吧?”隐队士反应了一下,回答,“来到山间的鬼在前不久已经离开,已经有队士上山寻找九原先生了,您在这里等一会就……水柱大人?”

隐队士四下张望了一下,但面前已经不见那人的身影。

这是怎么了?他感到不解。

【我记得几年前你曾经说过,虽然无法原谅鬼,但你依旧认为成为鬼是一件可悲的事,

无论是浅草的影鬼,还是山中佛寺的鬼子母,如果没有被鬼舞辻无惨变成鬼,这一切悲剧根本不会发生。】

山林几乎被毁于一旦,面目全非,四处是折断的树木和被掀起的土石,荒凉间又透着一股冷寂。

锖兔远远看见在一棵被折断的树下,坐着一个浑身黑衣的隐队士。

有血的气味,应该是受伤了

“喂,你没事吧!”

隐队士捂着受伤流血的手臂倒在树边,听见锖兔的声音后像是终于重新燃起希望一般,挣扎着站起来,指向林中的某个方向。

“水柱大人!那边,鬼在那边……”

“鬼?”

鬼不是已经离开了吗?

不祥的预感不断在心中凝聚膨胀,几乎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不会的。”

锖兔喃喃道,不知道是在说给谁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