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老人家受伤就受伤,确定还要涂个伤药?

上帝看摩西没有反应,又把手指往他眼前怼了怼,认真地重复:“伤药,梅瑟。”

摩西:……

这么急着要涂药,是怕再过一会儿伤口就自己愈合吗?

虽然不知道上帝他老人家这是要干嘛,但他要演戏,摩西也只能配合着演下去。

他抬手自然地结果杵到眼前的手指,装出担心的样子仔细查看:“怎么伤到了?”

随后看到桌上刻了一半的木牌,问:“你在刻东西吗?”

上帝点头,发出一声“嗯”,因为刚刚措不及防被路西法捏得疼的缘故,说话时还带着不轻不重的鼻音。

啧,像是撒娇一样。

坐在一旁看着的路西法,心里想。

摩西立刻起身回房,拿出一块沾水的手帕和一小瓶药膏。

他先是动作轻柔地先在他手指上擦了几下,之后才把药膏均匀地涂上去。

摩西手法专业,动作又轻柔。他礼貌地只搭着上帝两根手指,分明没有更多接触,看起来却像是融到了一起似的。

很和谐,就像是相处了无数个日夜似的。

两相一对比,路西法简直粗暴得不能看。何况他还故意使坏,直往人家伤口上捏,还……把人给欺负得像只兔子。

可谓极其恶劣。

路西法心里突然涌起一股烦闷,两只大黑翅膀自后背穿出,翩翩扇动间,惊起院里好一阵飞沙走石。

摩西仰头,看见路西法又仰倒在了树上。

一身肃杀之气黑天使,满是黑暗力量的羽翼也不晓得收一收,在日光下泛着乌黑的光。

怎么看,都是个一身骄纵的魔头。

“他怎么又上去了……”摩西忍不住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