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丽莎平常不是能唠叨的人,能说话的对象仅有白脸男人,男人没声音,都是她在说,多说话声音多些,人不觉得害怕。

他要是能回一声就好了。

搓暖和些,艾丽莎扶起来人喝药,抚着后背一点点帮他顺下去,药喂的差不多收起来。

艾丽莎面容忧愁,开始面对物资缺乏的困境,在想要不要打着火折,一点点火也好,她那东西剩下半指长,两次烧完了,留到最需要时再用,捶捶超负荷使用对大脑提出抗议的双腿。

“和你说了这么久的话,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你叫什么呀?”

歪头又叨叨,这儿黑不溜秋,她看不到人,瞧着像对空气自言自语。

“我叫艾丽莎·埃托里,今年十九了,你呢?”

“我瞧你比我大?是哥哥,还是大叔呢?”

艾丽莎找到乐子,握着男人指尖,被她手心焐热,温润特别好摸,因为受伤他看着弱弱的,衣服下肌肉一点不软弱,他的身材是那种瘦而有肉,她见过他和另外一个人打架,他会功夫,有功夫的人比平常人抵抗力强。

一定能活。

她晃了晃脑袋,开心起来,“你喜欢我叫哥哥,还是大叔。”

“我想叫你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