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我看你们睡的很好,早上一起散步回来,”阿尔米一脸你吹吧你我不信,“不熟?多睡两次就熟了。”

“老头我开明着,别弄出事啊丫头。”

他郑重地警告,艾丽莎听来耳朵发烫。

“我和他是清白的,真的,我发誓,”

阿尔米敷衍嗯嗯两声,“我以过来人的经验告诉你,与其后悔一世,不如该睡就睡。”

甩甩袖子迫不及待找库尔班分享新得来的瓜,附带吹捧当年自己泡小姑娘的魅力。

“别”她尔康手,“怎么能这样”啊啊啊我不要脸了。

又剩下两人,艾丽莎偷偷瞧对方,男人坐回原处,神情平静,她松了口气,庆幸听不懂,不然误会就大了,即使这样,心里有鬼似的不敢和人说话。

夜晚就寝,按原样一碗水摆在睡铺中间,以此泾渭分明,可沾枕头就着的艾丽莎失眠了,就怪阿尔米老爹,她想起之前喂水,满身不自在,往边上挪了一点点,这种感觉没有淡化,又挪了一点,又又挪了一点点

碰到障碍,她在帐篷边缘,再挪挪要睡沙地上了,可是依然感觉窘迫,拉高毛毯蒙住半张脸,循环一次喂水,羞的不能自已摇头打散画面,心里有个小勾子。

艾丽莎想,看一眼,就看一眼,看看他有没有突然发烧,没别的,对,没别的意思。

转头,以为睡着一直醒着的人正她,眉头皱着。

这就非常尴尬了。

无声静默中,他坐起身,掀开帘子,溶溶月色笼罩整个人,不知是月光太过苍凉,他苍白的不正常,突然想起竹取公主飞上月亮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