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疼了一定要告诉我,我有祖传秘方保证你不疼。

他替她抹去墨色,还原本干净。

——你没有。

——好吧,我没有,可我有好多话想和你说,你等等我,我很聪明的,塔塔教我的汉语,我有认真去学,到时候我能和你说一样的汉语,你要等等我,一定要等我。

——好。

雨化田圈圈点点出她写错的字在旁修改,了解她懂汉文,可惜不会说,也不会用笔,字也错的厉害,受教太少,胜在人敏慧,用心下功夫,相信很快能见效。

——以后莫随意亲人。

雨化田想了想,加了一句‘有损女儿家清誉’。

艾丽莎脸颊滚烫能煎鸡蛋,她真的真的想说,她不是女|流|氓,可没办法反驳,反驳无效,谁来救救她。

昨天约好来的柳大夫带来一场及时雨,艾丽莎脱出尴尬氛围,施针需要脱去上衣,这个场面不是女孩子在。

她坐在门框石阶展开信纸,字和人一样好漂亮,她的狗爪子字在旁边,是想抠掉的垃圾弹幕。

不要这样想,好看的字都是练出来的,艾丽莎想给自己鼓劲拍拍脸,拍上去突然想起手上有墨。

不得不去洗脸的艾丽莎,“”

诊疗结束,柳大夫打开门,小丫头神情专注在石阶上临摹,细长树枝为笔,捉笔姿势稚嫩,落笔一撇一捺极为认真,听见开门声,赶忙站起来,拍拍裙子,踮起脚探过柳大夫望另一人,眼神关切。